在钟龚的搀扶下,齐阳缓缓直起身,对他摇了摇头。
然后,齐阳伸出左手,看着上面几道还未愈合的伤口已经不再发黑,激动地说道:“毒终于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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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钟龚看着齐阳手掌上那几道可怖的伤痕,皱眉问道,“怎么也不包扎一下?”
齐阳忙收回左手,不以为然地说:“不碍事,只是皮外伤。”
“你怎么比我那傻弟弟钟珑还不会照顾自己?”钟龚忍不住责怪道。他刚说完才反应过来齐阳比自己年幼许多,自然也比钟珑年幼许多,自己这么说好像不太对……
齐阳看着钟龚懊恼的神情,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钟龚解释道:“我是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
齐阳心中一暖,拱手说道:“钟大哥所言极是,齐阳记下了。”
被齐阳这么一说,钟龚这个便宜哥哥倒是有些难为情了。
齐阳感激地说:“钟大哥熬药辛苦了!此等恩情齐阳没齿难忘。”
钟龚挠了挠脑袋,笑着说:“只是举手之劳,你就别放心上了。”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传来。
钟龚紧张地看向齐阳,齐阳则忙擦去嘴角残余的血迹。
见到来人是济烈,钟龚松了口气。
“钟龚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济烈惊讶地问。
“我只是路过……进来看看。烈叔,您可别告诉我师父!”钟龚忙上前拉着济烈的衣袖,讨好地说。
“那你自己小心点,别被老爷看到了。老爷可是交代过这几日不许任何人出入梓栖院。”济烈说。
任何人自然包括齐阳。
齐阳微微蹙眉,自己的毒虽解,但内力这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多少。自己该如何接近许俊并试探他的来历呢?
济烈将晚膳从食篮里取了出来,对钟龚说:“申时到了,你还不赶紧过去用饭,等着老爷到这里来寻你吗?”
钟龚一听忙和齐阳告辞,小跑离去。
齐阳发现桌上的几道菜都是素的,感激地看向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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