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喝酒了?”齐典问灵儿。
“他不肯承认,可他满身的酒气,可骗不了人。”灵儿嘟着嘴说。
“姑娘这可错怪他了。”齐典笑着说,“他没有喝醉就说明他没有喝酒。”
灵儿不解地看着齐典。
“阿阳若是喝酒,一杯即醉。”齐典说。
“这是极其罕见的体质,齐阳哥也是这样吗?”灵儿有些吃惊。
“是。”齐典点点头。
“那他为何满身的酒气?”灵儿不解。
“阿阳练过一门奇特的内功,只要喝酒时运功就能让内力将酒隔离出来不进入血液之中。”齐典道。
“那不就是千杯不醉?”灵儿惊讶地问。
“是呀!只是需要消耗些内力罢了。”齐典说。
“好神奇的内功!”灵儿感叹道。
齐典笑着点了点头。
灵儿看向齐阳离去的方向,说:“那我适才真是错怪齐阳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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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灵儿就去春晓院找齐阳。
灵儿来到齐阳屋外,听到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灵儿猜想是齐阳哥刚起身还在梳洗穿衣,便在门外候着。
可门一打开,灵儿却吃了一惊。
走出来的不是齐阳,而是那位与灵儿有一面之缘,平日为齐阳洗衣打扫的眼盲心不盲的赵大婶。【△網w ww.Ai Qu xs.】
“赵大婶,没想到在这儿也能见到您!”灵儿说。
赵大婶早听到门外有人,却没想到会是灵儿。
“原来是灵儿姑娘!二爷住哪边,我也就在哪边为他收拾收拾。”赵大婶笑着说,“姑娘是来找二爷的吗?”
“是的。齐阳哥去哪儿了?”灵儿说。
“往常这时候他都去议事了吧!”赵大婶道。
“这么早?”灵儿有些惊讶。
“早点去可以先和齐爷单独商议一下。”赵大婶道。
“原来如此。”灵儿说着看向赵大婶手里的竹篮。这个竹篮灵儿并不陌生,是赵大婶拿来装齐阳要洗的衣物的。灵儿此时站得离竹篮极近,可以闻到里面的血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