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之法笑着说:“灵儿,找老夫有事吗?”
史之法慈祥地看着灵儿一点都不像适才在骂人,倒是看他旁边挺直立着的人的一脸肃穆,灵儿才没有怀疑那位坛主所说的话。
“门主,的确有点事。”灵儿直言。
“何事?”史之法问。
“这……”灵儿看了看一旁的齐阳,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但说无妨。”史之法笑道。
灵儿这才说道:“灵儿怀疑太行派的余松有问题。武林群英会第一天夜里,我便见他四处游说他人外出喝酒,特别是游说镇江三剑派的弟子和王屋派的弟子。适才他还到诊室打听中使大哥的伤势,而后又跑到别处不知在打听什么。”
“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吗?”史之法问。
“灵儿和余松打小就认识,关系如同兄妹。但这次见面,他和我变得生疏起来,都称呼我‘灵儿姑娘’。在此之前,他都唤我‘灵儿妹妹’。”灵儿说。
“这么说来,是有古怪。”史之法说着,转向齐阳,问道,“你怎么看?”
“灵儿妹妹?这个称呼真好听。”一旁的齐阳心想,不禁在心中偷偷把“灵儿妹妹”四字多念了几遍。当他抬头时,却见史之法和灵儿正看着自己。
史之法问道:“嗯?阿阳?”
“什么?”齐阳紧张地问,自己竟然在门主面前走神了。
“想什么呢?”史之法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转头对灵儿说,“那人可能不是余松。”
“门主的意思是……”灵儿惊讶极了。
“灵儿你应该有段时间没见到余松了吧?”史之法问。
“是的,有好些时日了。上次见他,还是前两年在恒山上。”灵儿回忆道。
“故易容之人不知你们往昔的情谊,才会露出破绽。”史之法说。
“那真正的余松余大哥呢?”灵儿着急地问。
“这就得问冒充余松之人了。不过,现在还不宜打草惊蛇。如今,他在打听中使的伤势,想必是魔教在探我们的虚实。”史之法道,接着他又问齐阳,“阿阳,可有什么想法?”
齐阳答道:“不如将计就计,来一招声东击西,把谭掌门救出来。”
“嗯,不错。”史之法赞同地点了点头。
“已经知道谭掌门的去向了?”灵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