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接到命令,应道。
逸兴北使将逸兴中使交给正在为其止血的逸兴南使,而逸兴西使则把谭永亮交给了陆大夫。
“中使情况如何?”史之法上前焦急地询问。
“大量失血,真气涣散,伤口的血刚刚止住。”逸兴南使难过地说,他还没敢拔出匕首,以防再度大量失血。
“我们掌门伤势如何?”一个八卦门的弟子问陆大夫。
灵儿缓缓地抬头,才发现谭永亮也受了伤,竟然也是被匕首刺伤腹部,并未伤及要害。从伤口出血情况来看,是刚刚受伤,鲜血正缓缓往外渗。
“你们掌门没有大碍。”已经为谭永亮检查过伤势的陆大夫淡淡地回答他们。
“什么叫没有大碍?我们掌门浑身都是血呀!”另一名八卦门弟子大吼道。
“那不是他的血。”陆大夫回答,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心痛。
“把他们送到诊室。罗坛主,清理一下会场。”史之法快速交代完,便把目光再次落在逸兴中使身上。
两个担架很快被送了过来,逸兴门人小心翼翼地把受伤的二人抬上担架,送到武林群英会会场边上临时搭建的诊室中。
这是灵儿第一次踏入这个诊室,逸兴门多位大夫在此焦急地等待,见逸兴中使被送进来,忙迎了上来,将人接手,送入边上一间与外间仅用布帘隔开的小诊室中。南使与多位大夫都进去了,但灵儿却被拦在帘子之外焦急地等候着。
谭永亮则被安置在外间的一张床榻之上。
原本还很宽敞的诊室,顷刻间挤满了各派的武林人士。
“掌门没气了!”一个八卦门的弟子惊呼。
“黎铭,你说什么?”另一个八卦门的弟子也忙上前查看。
陆大夫与史之法闻言对视,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陆大夫也上前,他探向谭永亮的鼻息和脉息后,神色凝重地对众人摇了摇头,道:“谭掌门没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