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桁樾只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拆卸了,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哎哎哎!大哥,不过轻轻砸了一下而已,你咋还吐血了?”
夜玉宸手忙脚乱的,有心想要帮桁樾擦干净唇角的鲜血,可又手足无措的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那个,第一次是我不小心掉下来砸到你了,我得承认。但是,咱可说好,第一次砸完你,你可没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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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二次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说你没事儿,弄个软鞭干什么?还直接把我嗖……的一下扯回来,我能不砸你身上吗?”
“另外,再说一遍哈,我可没钱赔你,你要是非得要我赔偿,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夜玉宸趴在桁樾的身上,极力的想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甚至为了不牵扯上连带的责任,自己还主动伸出了脖子,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他想着,大庭广众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总不能真有人就这样无所顾忌的要人性命吧!
可身下的桁樾却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他听完夜玉宸的建议,手掌直接化身成爪狠狠地掐住了夜玉宸纤细的脖颈。
一瞬间,周围的空气都被隔绝在外,夜玉宸用力的捶打着桁樾坚硬如铁的手臂。
生理性的泪水也在长久地窒息下涌了出来。
一滴温热的泪顺着夜玉宸的脸颊滑落,他绝望的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紫色异瞳。
幽紫色的眼珠镶嵌在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如同舞动的蝴蝶翅膀。
挺翘的鼻梁下是一张莹润的薄唇,一股淡淡的香气伴着他的一呼一吸间四散开来。
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钻进了桁樾的鼻腔。
刚刚离得远些,桁樾竟不知这突然闯入的小贼竟有这般惑人的皮相,一时间竟看的有些呆了。
那双浸润在泪水中,楚楚可怜的明媚双眸,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般,让人不舍得挪开视线。
尤其是那股若有似无的淡淡清香,似红梅般淡雅,似雾凇般凌冽,又似翠竹般清爽宜人,一瞬间让人忍不住的沉沦下去。
桁樾猛地将禁锢在夜玉宸腰间的手掌紧了紧,迫使他不得不靠近自己,贪婪地吸取着他身上独特的香气。
见自己的力量撼动不了桁樾分毫,夜玉宸干脆也豁出去了,用尽全身的力气俯身而下,死死地咬住了桁樾的脖颈。
“哼!你掐我脖子,我咬死你!”夜玉宸心中如是想着。
脖颈间的疼痛突如其来,还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暧昧气息。
桁樾沉声警告着,声音显然已经染上了怒气。
“松口!”
“噗松,噗松,粗费你先松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