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狐玉琅警告她的话还历历在目。
而转眼次日就亲自把她送了回来。
狐玉琅。
你个——
此时。
墓幺幺仿佛能看到狐玉琅那素来的微笑了。
她当然知道狐玉琅就是挑明了,要挑拨她和染霜之间的关系,故意让她必须对染霜有所隐瞒——还必须要她,因为他狐玉琅,而不得不欺瞒染霜,所有的一切。
所有。
墓幺幺能感觉到染霜攥住自己肩膀的手上的体温,隔着衣都是滚烫的。他总是在面对她时,像是一座冰山消融,露出其中滚烫难安的岩浆。
不能碰。
『“幺幺,你想让染霜走火入魔,还是想让他死呢?”』
“没有。”墓幺幺感觉自己的牙关里死死抿住的那点唇肉终于被她咬破了,猩甜的血味弥漫了整个口腔。“我什么都没有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