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韫的暴行仿佛是一场无情的暴风雨,他脸上的表情冷酷而狰狞,每一次挥动皮带都像是发泄着内心的怒火。
余对对疼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但他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终于,当陶韫打得心里舒服点后,他蹲下身来,看着泪眼婆娑的余对对,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质问:“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就觉得别人的钱那么好拿?凭什么你们就可以舔着脸卖女儿?又凭什么你这么对你姐姐?你姐姐对你不好吗?余对对!”
训斥完后,陶韫将塞在余对对嘴里的袜子拿掉。
余对对在嘴得到自由的第一秒,泣不成声地说:“对,,,对不起,,姐夫,,我,,我错了。”
然而,陶韫并没有因此可怜余对对,他站起身,躲开余对对抓住自己裤脚的手,冷冷地说道:“以后要是学不会用自己的手脚自给自足,再跟你姐姐要钱,你的腿跟手都别想要了。”
余对对忍着疼痛艰难地说道:“好,我答应你。”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承诺,才能平息陶韫的怒火。
陶韫接着说:“你也别不服,毕竟你天天用我的钱,就是我的儿子,我就有责任好好教育你。”
余对对一点不敢反驳,低眉顺眼地认下了:“是,,姐夫说的是。”
陶韫拿着皮带,语气冰冷地说:“将你裤子脱了,跪趴在地上。”
余对对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到陶韫警告的眼神后,他只能照做。
他咬着嘴唇,忍着腿部的疼痛,将裤子脱了,跪趴在地上。
余对对刚做好准备,臀部就一下又一下地被陶韫用皮带抽打。疼痛让他想动却不敢动,只能硬生生地挺过去。
每一次皮带的抽打都像是烙铁一样烙印在他的心上,让他永远无法忘记这次屈辱和痛苦的经历。
陶韫结束后,就看到余对对一边哭一边提裤子。他冷笑一声,心里想:他这副样子倒真像他儿子。
陶韫缓缓坐回床边,目光如炬,直射余对对的眼底,“今晚能让你长个记性吗?让你一辈子都铭记于心,再也不敢当个废物,只知道像寄生虫一样吸姐姐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