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要,他身边的那个乔梓恩是个厉害的角色。目前看来,他们还不知道扇子的秘密,就让他们多活几日。”
“主子,那老七的仇就不报了吗?老七可是被那乔梓恩所杀,不知他用的是何宝刀,刀刃及其薄而锋利,一刀毙命。就是通过他手中的那把刀,属下才猜出,老七定是被那乔梓恩所杀。”
青衣公子轻轻叹道:“咱们的仇人还少吗?杀得过来吗?正事要紧,报仇的事,以后再说。”
东街悦来客栈中
一白衣书生在和他的侍卫下棋。
白衣书生手中翻弄一枚黑棋子道:“卫不凡,那个白无常是怎么回事?”
侍卫卫不凡反问道:“老大,您说的是安阳城闹鬼的那个白无常,还是平阳府城被杀的那个白无常?”
白衣书生饶有兴味道:“那就两个都说说吧!一路走来,你查得如何?”
卫不凡摇头瞪眼,表情夸张:“那咱先说说安阳府的白无常。很明显,那是一位轻功高手假扮白无常,先吓晕刘富贵,然后再把财物弄走。”
“是啊,很容易就能把人吓晕了,但要把一仓库粮食无声无息地都弄走,你觉得可能吗?那才刚入夜院子里,大街上都有人。没有一个人看到有运粮的车呀!难道他有乾坤袋?把所有粮食装在袋子中,徒手就拎走了?”白衣公子一拍手。
“这个吗?倒真是解释不通,就凭属下这脑子,想冒烟儿了,也想不出来个一二呀!”卫不凡双手托着下巴直摇头。
“是啊,查了这么久,也没查明白,难道真的有神鬼,那庆阳府的三个山匪,不也是莫名其妙地被人从榆树镇,人不知鬼不觉地带到庆阳府的吗?即便是被下了蒙汗药,那么大的三个人那总得有目击者啊!还真就没有我甄羽破不了的案子,我就不信那个邪了!”甄羽把黑棋子扔进棋盒里。
“咱再说说那被杀的白无常吧,一刀毙命,刀口长而深,刀刃薄而锋利,现今咱们大梁朝,好似没有这种刀,莫非是南蛮人或北疆人?”卫不凡很是迷惑。
“这两个案子不好查呀!”甄羽往椅子里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