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马槐的学费是6块银铤,不是给了小舅子一块嘛,剩下的五块也够他们去云鼎找个不错的屋子安家了,至于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舅子,独孤羊不想再管,春条也不会再管,她已经看透了这个弟弟,人心不足蛇吞象,也该长大了,她这个已经外嫁的姐姐也仁至义尽了。
夫妻俩计划指的是独孤羊先去云鼎安家,全部收拾好之后再来接她和婆婆,至于那个独孤信多面印已经给了独孤瑕叔,在他们第一次见面喝酒的时候,独孤羊自知自己护不住家传之物,同姓独孤,相信对方能够很好的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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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之日如此之快,独孤瑕叔带着公廨里的人将他们送到了城门口,苏无名止步,转头看向了,褪去懦弱而变得坚毅的独孤县令,笑了笑,
“独孤,今后的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你要记住为官之要义就在于多为百姓做一些实事,唯如此便可寝能安,食有味,心里坦荡。”
“受教了。”
独孤瑕叔这些天也是体验了一下悲欢离合,人性贪婪,独孤羊至情至善,让人望尘莫及,他抛去县令的身份冲着苏无名和独孤羊行了一礼,
“望苏先生,兄长,还有诸位一路顺风,我们后会有期。”
“诸位还请留步,带上我亲手做的胡饼路上充饥。”
马槐紧赶慢赶的终于赶上了,他父母虽是盗墓贼,但他却是一个三观正的好人,所以独孤羊以老师的身份拜托他帮忙照顾几日自己的家眷,马槐自然赶紧点头保证。
有免费的吃的,这让鸡师公最为高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