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漆黑的眼眸更加幽深的,似带着一丝危险,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勾开床榻边的丝带,淡蓝色的纱幔落下遮住俩人的身影。
一双大手按住有些病白的手腕,娇美芙蓉面色潮红。
室内的蜡烛在后半夜也熄灭,屋内只余俩人的心跳声。
………
次日,宋祁渊周身气息柔和的环住江绾绾,那双从来只批公文手掌拿着笔为她描眉。
直到下人来叫说有大臣来找他商议,才不舍抖袖得离开。
宋祁渊刚走不久,就有人领着道穿着深蓝服饰的年轻太医走入院子,手里还拎着一个药箱。
年轻太医一袭宝蓝色的官服,身姿高挑而清瘦,面庞俊秀,宛如流云,又似美玉般温润。
他的眼眸清澈而温和,宛如一池春水,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让人感到安静和舒适。
江绾绾靠在床榻上,虽隔着一层纱幔,但看着轮廓也知是个美男,只是微微惊讶一瞬便将弱白色手臂伸出。
年轻太医微愣一瞬后,动作轻柔的把白的都帕子放在手腕上才放下自己的手指把脉。
“夫人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疾,从前未能好好珍补,如今才…。”
碧儿一听立马急切的问:“那刘太医,姨娘这病症可还能治好。”
“温补为上,要想去根有些难,微臣会尽力医治。”
刘本初似乎能从袖帕的隔绝感受那玉腕的清冷,眼眸微颤,心中莫名,竟忍不住多言:“夫人似喜多愁善感,还望放宽心。”
江绾绾靠在榻上,忍不住用帕子捂住嘴轻咳。
“咳咳,身体力不从心,总是会多思些,之后劳烦太医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