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懂他说的联系,具体是哪一方面。
应铎温声提醒:“刚刚在休息室那些前辈。”
她似犹豫了一下。
但只是那一瞬间,应铎就知道,那帮人真的有联系她。
有病。
他低声问:“是哪个联系你?”
她迟疑着,用两只手圈了两个圈放在眼睛上,表示戴眼镜,她的动作做出来很可爱,但应铎却无心去欣赏,只是很快想到,
而那一群人里戴眼镜的,只有周竹文。
应铎轻笑了声,反而温声问她:“他同你说了什么,可以说给我听?”
其实气氛拉扯到极限,只是看起来什么都没有。
但应先生刻意没叫司机开车,一直停在这里,就是要等她说出一个答案才走。
唐观棋又犹豫了一下。
而应铎始终和气着:“如果觉得不方便说,都冇关系,我尊重你的隐私。”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大掌温暖。
但唐观棋却没有觉得这一刻的气氛真的松弛。
无论这位周先生是出于什么目的联系她,在应先生眼里,都是明目张胆的勾搭她,或者说是一种挑衅。
她打字给他看:“那位周先生说他母亲是喉科专家,如果我有需要,他可以搭把手。”
应铎垂眸,有勃发雄性气息的的眼眸垂着,狭长浓郁,而食肉动物盯紧猎物时的眼睛都是微眯的,以此来瞄准猎物。
哪怕男人刻意收敛因为阅历带来的上位感,都会外溢这种上位者气息。
如果这种话不是发给观棋,应铎可能都会有点欣赏。
拿小姑娘最看重的事情来诱惑小姑娘,一旦她不舍得拒绝,他就可以越来越拉近和小姑娘的距离。
应铎温声道:“你答应了?”
唐观棋摇了摇头:“我不会轻信陌生人。”
有很淡的笑意泛上应铎的眸子:“嗯?”
唐观棋好打字给他看:“而且万一他是您的暗敌,说不定接近我是想挖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