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是正常的兼职,他都不会说她什么,但她已经缺钱到需要伤害自己,他再尊重个人选择,都不可能不干预。
至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干预。
她坐在他身上,好似在思考要不要答应,低头看着他的手。
大掌硬朗宽广,手指很长有养尊处优的文雅,皮肤不是完全细致,有很多青筋骨线游走,脂肪含量极少,轻薄的皮肉贴着坚硬骨节。
显得性感但比起她细白嫩滑的手,有些粗糙,但偏偏就是男人天生的粗糙,让人生出探索心。
她不自觉伸手去摸他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
余光还记得瞟他一眼,好似恶狗扑食,但又怕惊动旁边的人类,只要掩耳盗铃,他就不知道她在偷吃。
看得应铎都意识到小姑娘对他有瘾,看着她摸自己。
他微微动了动被她摸的那只手。
唐观棋一抬头,对上他深邃带着探究的目光,一边压着眉,一边眉尾微扬,好似被冒犯后的轻微不悦。
但应铎开口,声音依旧低沉温柔:“搞乜?”(做什么)
听得她耳朵都酥麻了,拿起笔,在旁边大胆妄为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