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箫南琬觉得可行,“那母亲,你和大家留在这里盯着,我和银杏去找村长!”
说罢,她就拉着银杏快步跑开。
不一会儿,村长来了,随之还有村民。
毕竟方才她们在村子里找花从筠的时候,大家都是知道的。
因着村长来了,在屋里的二老夫人等人只好将院门打开。
箫南琬气鼓鼓地说道:“你们明明就在屋里,为何不开门?”
“死丫头!你怎么说话的?一点礼数都没有!”三哥箫北夕呵斥道。
“你们若不是心里有鬼,怎会装听不见?”箫南琬早就看不顺眼这几房了,现在分家了,也就没有继续惯着。
“听不到就是听不到。”箫北夕翻了个白眼,没有将箫南琬放在眼里。
“你,你……”
就在箫南琬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木沛岚一把拉住前者,“好了,你少说两句,有村长在。”
村长也是收过花从筠好处的,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会置之不理。
“老夫人,现在除了你们住的地方,村子里别的地方都找遍了,仍旧没有花娘子的身影,你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找一找?”
听到村长的话,箫北夕第一个不满:“她不见了是她的事,干嘛来我们这里找?难不成还怀疑是我们绑架了不成?”
“对!”箫南琬铿锵有力地接话,“你们不是一日两日与我嫂嫂有过节了,现在嫂嫂不见了,你们嫌疑最大!”
“好了箫南琬!你这胳膊肘往外拐呢?那花从筠不过是你的嫂子,我可是你堂哥!”箫北夕气愤道,“说不定是你嫂嫂忍受不了这清苦生活,跟人跑……”
啪!
箫北夕的话还没说话,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母亲……”箫南琬瞪大眼睛,诧异地出声。
“混账东西!”木沛岚气得面色通红,呼哧呼哧喘气,“筠筠不会是这样的人!你竟然这样胡说八道败坏她的名声,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你打我?”箫北夕捂着脸,难以置信,“我爹娘都没有打过我!”
此话一出,三婶(箫北夕的亲母)扑过来,一把抓住木沛岚的衣服,抬起手,“你个贱人,要死啊!你敢打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