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从筠翻了翻,将值钱的都拿走,那些没用的,也就没有放入空间当累赘。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旁边的书架有什么不对劲,于是走过去认真看了看,仔细检查。
很快,她就发现这个书架竟然是有机关的,而且里面就藏着关于杏花镇小县令贪污的证据。
若是这证据拿出来,那想必那小县令就得进大牢……
“原来如此……”花从筠低声呢喃。
或许是因为这张少爷掌握着县令的贪污证据,所以县令才会听从这张少爷,当张家的庇护伞,就算张少爷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被告官也不会害怕。
若是自己将证据给县令,那是否可以让县令将姓张的……处理掉呢?
毕竟这样一个会因为打不过箫北乾而牵连到他家人的畜生,留着也是祸害,指不定先前还祸害过什么人呢!
想到这里,她将所有证据都拿了出来,之后挥一挥衣袖,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张少爷的密室。
下一瞬间,她出现在杏花镇的县衙中。
此时的县令正在搂着美妾呼呼大睡。
她蒙着脸,悄无声息走过去,先是将县令的美妾弄晕,随后拿出一把长剑架在县令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他。
“谁啊……”县令嘟囔一声,想要继续睡,却感觉脖子上传来凉意,那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瞬间惊醒。
“你,你是谁?来……”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喊。”花从筠转变成不男不女的声线,开口道。
县令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美妾,咽了咽口水,“你,你要什么?你可知我是谁?你大半夜来行刺,不要命了吗?”
“我想与县令做一份交易。”
“什,什么交易?”
“你慢慢坐起来。”
闻言,县令一点一点挪起来,谨慎地看着她手中的长剑,“你小心一点,刀剑无眼……”
“大人,我没有恶意,我手中有一份东西,或许你会感兴趣。”
说罢,花从筠将从张少爷那里得到的东西扔到县令怀中。
县令低头看了看,翻开后借着屋外微弱的月光,一点一点查看,脸色也随之惨白,眼里都是惊惧,“这,这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