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银杏是睡在外面马车上的,因为房间实在是挤不下了,只能委屈银杏在马车上睡了。
况且她也交代了老驿卒帮忙保护着点银杏,所以也就不用担心。
确定母女二人穿好衣服后,花从筠才打开门,“怎么了?”
银杏焦急地说道:“现在楼下大家吵起来了,老驿卒说他养的两只鸡丢了,鸡蛋也没了,然后发现有人凌晨在厨房生火将鸡给煮了!”
“就这?这有什么好吵的?”花从筠皱眉不解。
银杏咽了一下口水,激动地说道:“大家一口咬定是喝醉酒的箫四叔和姐夫所为,说当晚大家都在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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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从筠听到后一脸无语。
就算信她会半夜偷鸡来煮了吃,也别相信那父子二人会做这样的事啊,更别说这父子二人喝多了!
“不会的。”木沛岚摇头,“下去看看。”
几人点头,一同下楼。
此时楼下。
箫年和箫北乾这父子二人就坐在凳子上,周围站了一圈人。
“不是,我这两只鸡就是留下生蛋的,现在将鸡蛋拿了也就算了,鸡也煮了,这两只鸡跟我时间长了,我都养出感情来了啊……”老驿卒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道。
箫家四嫂李氏听到后,目光打量一圈四周,对着箫北乾二人说道:“不过是两只鸡,四叔、六弟,你们也不差这两只鸡的钱,给了便是了。”
箫年气得脸黑了,“我们二人压根就没有碰过那两只鸡,为何要给钱?”
“……”
箫北乾没出声,但攥紧的拳头已经预示他现在正在尽力去压制自己的愤怒,若不是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他真的会动手。
“哎哟,不管是不是你们吃的,不过是两只鸡的钱,你们有六弟媳在,也不差钱,给了就是了,省得影响今日的心情……”
“你这么大气,你怎么不给?”花从筠打断李氏的话,面无表情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老狱卒看到花从筠,深深叹了一口气,“如果实在是没人承认,那就算了吧,不过是两只鸡……”
“对呗!不过是两只鸡,一大早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有什么用。”萧家二嫂钱氏开口了,不悦地摇晃脑袋,撇嘴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