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恐怕我们也会变成妖兽的零食……”
费扬叙愁容满面,“理是这个理,可是镇海宗都解决不了的东西,我们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魏西一挑眉:这人似乎知道什么内情。
“镇海宗的人未必知道,”魏西装作漫不经心,眼神则一直留意着对方的神态,“不然他们怎么会让我们这些弟子进来?”
费扬叙叹了一口气,“傻师妹,你不会真以为给咱们包袱的长老是镇海宗的人吧?”
“从目前的情况反推,那个所谓的长老,很可能是妖兽的化身。”
魏西演技爆棚,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受到了惊吓,“……这……你可别吓唬我,那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是假的?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有些事不论怎么掩盖,都会有迹可循,”费扬叙拨了拨火,“我在镇海宗有个老乡,为了这次试炼我特意找他喝了顿酒。”
“他酒品不好,灌了几碗酒,什么事都能秃噜出来。”
“偏偏这一次,我刚提到试炼场,他的酒一下就醒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费扬叙打了个哆嗦,“好像是要撕了我的嘴一样。”
“好在只有那么一时半刻,过后又开始喝酒。这回他态度好了不少,试告诉我炼场的事他不便多言。”
“不过镇海宗的试炼场已经有十年没有人用过了。据说是镇海宗在里面损失了一批人,后面就彻底被搁置了。”
“那之后,镇海宗对自己的试炼场讳莫如深,禁止任何弟子进入。”
魏西这会儿也不装了,面上像是结了一层霜。
虽然费扬叙的故事和魏西已掌握的消息高度重合,但也从侧面反映出镇海宗的焦虑情绪。
这就让魏西更加疑惑:镇海宗到底要干什么?
“魏道友,”缓过神来的费扬叙发来了好友申请,“那个同乡在我软磨硬泡下,告诉我要说实话,说实话才可能全身而退。”
魏西得到的消息中,只有不要多嘴多舌这一条没有得到验证,而费扬叙所提到的,很可能和这条线索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