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到半刻钟,镇海宗的长老就带着弟子过来了。
“两位道友,擂台还没上,怎么就开始切磋了?”隋妨长老顾及双方的面子,递出了台阶。
两位修士不情不愿的收了手,年长些的回道:“隋长老,无意冒犯,只是有些人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借宝地一用,分个胜负。”
年轻几岁的操着口音浓郁的话反驳。
只是那些话魏西一个北疆人听得磕磕绊绊。
倒是隋妨长老回道:“百黛蝶长老,真有什么事,也是你们私下解决。”
“不提这些小弟子被绊住了脚,单说惊动了其他门派的道友,黛宗和正心派在宗门大比上难免没面子。”
隋妨长老这话说的语重心长不论,也给足了两位长老的面子。
根据他这话,魏西也能猜出来,黛宗那位长老大概是在说起冲突的理由。
两位当事人狠狠剜了对方一眼,黛宗的长老扭头就走,正心派的长老告了声罪才离开。
热闹的源头都没了,剩下的人作鸟兽散,几个呼吸的功夫,附近的人便走光了。
那知世间事多为阴差阳错,世上人也多为架不住想。
第二天晌午,魏西就帮着招待了合欢宗。
合欢宗的弟子向魏西展示了同样的道袍,有人穿着就是山里修行的好人,有人则穿出了风格、穿出万种风情。
只外表占优的皮囊并不是合欢宗门下弟子于情场上屡战屡胜的法宝。
这是魏西同他们接触后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