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自然是不会对李郎中的话照单全收。李郎中铺垫了那么多,都是关于程县丞不端的品行。
很抱歉,这部分魏西不需要了解很多。
“乞丐,”魏西小声道,“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乞丐在堂口镇,还有那些病人!”
“黄金,李郎中说……变成了黄金,这就是为什么堂口镇没有多少人、不生病的传言、那些尸体!”
“什么意思?”秦枫顿了顿,“你是说,他们是祭品?”
“昨天魏西去涣河,看见的祭品,看来不是全部了。”
三人在街上说这些不合适,魏西还在整理思路,三人回到了客栈。
“我们还有五个清音符可以用,”秦枫翻了翻口袋,“希望在用光之前我们能离开堂口镇。”
“应该吧,还有两天就要祭河了。”
“魏西,”秦枫坐在了床边,俯身撑着胳膊,“你有什么想法吗?”
“你甚至都不问一句我?”连钩漌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秦枫。
“连钩漌,你有什么想法?”秦枫闭上眼睛问。
“我有,”连钩漌笑着说,“魏西,你有什么想法?”
“程县丞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通过祭河把黄金带回了堂口镇。”魏西眯着眼睛说道。
“祭品除了我昨天在屋子里看见了,最重要的是……人,恐怕那个乞丐就是第一个祭品。”
“但是李郎中没有讲实话,他不是被威胁的,他是同谋,或者说,他曾经是同谋……”魏西的声音越来越轻。
秦枫还在等魏西把话说完,“怎么不说了?”
“这就是个猜测,”魏西的语气是疑惑的,“毕竟,他那么生气,又待在堂口镇没有离开……”
“你一猜一个准,”连钩漌手心露出了两根草药,“魏西,昨天你在涣河看到的是这两种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