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倒霉,”连钩漌看兔子烤的差不多了,撕了一只兔子的腿,“我确实不是人。”
已经铺垫到这了,秦枫接受良好,开始分兔子,听连钩漌讲故事。
“宝象城的老城主喜欢收集些奇珍异宝,来来往往的这些人总有投其所好的。”
“十七年前有个赤膊画师从南江来,他的鼻子被人削掉了,据说是在部落战争中被俘虏受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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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师的画也是奇怪,来的人想要什么,他都能画出来。”
“但是这些东西是要代价的,全凭赤膊画师的意愿。一开始宝象城的人不信他,直到有个人她老娘病重,实在没办法她跑去求画师,画师给她花了一株草,这人去沙漠里找了三天,找到了这株画中草。”
连钩漌把骨头吐出来,从秦枫哪里接过兔头。
“这画师只要这人跳一支舞,那人是个舞娘,自然千恩万谢。”
“画师的名气越来越大,宝象城里关于他的谣言越来越邪乎。”
“老城主就请了画师入府,画师入府后一言不发,老城主脾气暴虐,险些要把画师丢到斗兽园喂妖兽。”
“画师冲南边磕了三个头,就开始作画,画的是一幅美人图。”
“宝象城城主一支子嗣不丰,到了老城主这里,更是一个孩子都没有。画师画完这副美人图就一言不发。”
“老城主以选圣女的名义,吸引来了周围城邦的妙龄女子。”
“最后,他找到了画中人,那女子是宝象城一家香料铺子掌柜的小女儿,堪堪十六岁。”
“老城主敲锣打鼓,迎娶了小他四十岁的女子。”
“婚后三载,还是没有子嗣。老城主想起了画师画的那幅画,就把那副美人图挂在卧房。”
“十个月后,城主夫人生了个男孩。”连钩漌撕了两块兔子肉,“当夜,那幅画也生下了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