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啊,就是心软,也不能撇下他不管。”
“加上我们姑娘是个有孝心的,便是冲着她的面子,我也不能撂下这一摊子不闻不问,就这么先过一日算一日吧。”
沈苍是手脚断了、嘴也哑了,但他到底脑子没糊涂啊,听了李珍珠这番话,气得只剩眼白了。
邻居瞧了,忙说:“哎呦呦,这怎么都翻白眼了呢?”
李珍珠扫了一眼,称:“哦,没事儿,多半是拉裤兜里了。”
众人一听,顿时如鸟兽散。
李珍珠推他离开。
他们看着她的背影,小声议论:“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别看人家模样不出奇,心地却是个好的。”
“可不是嘛。”
“这沈老爷要是一口气上不来也就罢了,万一瘫个十来年,这不是拖累了人家嘛。”
“拖累的何止是沈夫人,还有那二小姐呢!”
……
李珍珠特意走得很慢,确保沈苍能够听清楚那些人说的话。
眼见沈苍脸上的肌肉气的直抽动,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如索命的厉鬼般向他低语道:“成王败寇,愿赌服输。”
“你若是一把火将我烧死了,算我没本事,我认。”
“但你既然没弄死我,那可就轮到我来找你讨债了,你也得认。”
“指望我大人大量放过你,那是没可能的。”
她先头嫁的那两个夫家,就没一个能全身而退的!
日子就这么诡异而又平静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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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沈栖姻去将军府的时候,正好赶上江寄谣也去将军府找霍凡霜,结果却意外撞见那二人吵了起来。
江寄谣抻着脖子嚷嚷道:“霍凡霜你有病吧!我想嫁给谁是我的事,用得着你管吗?”
“魏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