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松,往后我会对棕哥儿他们好的,会把他们当自己的亲孩子对待的...这事,你不能告诉大家,你爷奶年纪大了,他们哪里受得住这个?还有你二婶他们,要是知道了,会恨死爹的,你想咱们家往后同你二婶他们家老死不相往来吗?想让棕哥儿他们都不认你这个大哥吗?
你不想对吧,荣松啊,答应爹,别说出来成吗?爹知道错了,你就看在我是你亲爹的份上,帮爹瞒着吧!”
李荣松心里难受,听着自家爹这一番话,他更难受。
一边是亲爹,一边是亲二叔,让他咋办?他能咋办?
要是二叔真的...他帮着爹瞒着这事,从今往后,他有啥脸去面对棕哥儿他们呢?
二叔一定不会有事的,只有二叔好好的活着,爹的罪过才能减轻,二叔活着,爹给二叔赔罪求原谅,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李荣松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看着自家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一句句的让他帮着瞒着求着他不要说出来,他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祈求着二叔能够活下来...活下来。
被某人在心里念叨着一定不能活着和被很多人祈祷着能够活下来的李继和经不得念叨,整个人烫得犹如一个燃着碳火的炉子,摸都摸不得。
马大夫匆匆赶来,早有准备,扎针放耳后血退热...再有早便开好方子让药童熬好温着的药给灌下...又给按摩散热...
足足折腾了大半宿,天光放白,高热终于退了下来,脉象也平稳起来。
得了马大夫的准话的石榴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高兴起来,随之而来的则是一晚没睡加之精神紧绷之后的疲倦感。
石榴大大打了一个哈欠,“趁我爹还没醒,咱们都打会儿盹吧。”
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实在是难受。
李继礼两个也实是撑不住了,闻言点点头,抱了被褥坐下几个呼吸间就睡着了。
石榴再看了一眼床上的李继和,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这疲倦至极下的睡眠那可是沉得很,被人叫醒时,那脑子都是嗡嗡嗡的快炸开似的。
“三叔?二哥?你们咋来了?”
“家里都担心爹的情况呢,这不,天不亮爷爷就催着我们赶着来了!”来的正是李继富和李荣榆,坐李继忠赶的牛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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