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宋安宁不办,就意味着不掏银子。
想要办一场声势浩大的生辰宴,银子,人脉缺一不可。
再者说了,谢母还想借着生辰宴,彻底扳倒宋安宁,这么重要的场合,主角不出场怎么能行?
“安宁,你是继祖的母亲,这哪有儿子过生日的,做母亲的不亲自坐镇的?”
“是啊,侯夫人说的对,这哪儿有儿子过生日的,做亲娘的不亲自坐镇的?”宋安宁瞥向袁柳儿,“袁姑娘,你说是吧?”
袁柳儿也有自己的打算,她屡次跟谢清远提起要恢复身份,都被谢清远以各种理由给挡了回来。
她顶着谢清远的所谓“红颜知己”,“外室”,“骈头”的名声,被万人耻笑。
她看透了谢清远,是生怕恢复自己的身份,影响了他那所谓的声誉。
既然男人靠不住,她不如靠自己。
在谢继祖的生辰宴上,众目睽睽之下,她要逼迫谢清远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份。
她才是谢继祖的生母,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少夫人,宋安宁不过就是个可耻的小偷,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偷的她的!
“你有话就直说。”
“我想与你打个赌,赌注便是谢继祖的生辰宴,如果我赢了,谢继祖的生辰宴,与我便没有分毫关系。”
这可正中袁柳儿的下怀,“你想赌什么?”
“就赌你——”宋安宁勾唇一笑,“就赌你的袁氏酒楼,分毫未挣。”
“宋安宁,你莫不是疯了?”
袁柳儿差点放声大笑,“这里放着几麻袋的银子,你竟然敢说我分毫未挣?”
袁柳儿不懂账本,但是也知道基本的收入支出,在来之前,她早就粗略地算过了,她的自助酒楼肯定是稳赚不赔的。
不过至于赚多少,她还没有算出来,毕竟这个年代的记账方式又蠢又繁杂,既没有计算器,她又不会用算盘。
那孙掌柜倒是几次想要帮她算,可她不敢,有下人告密,说孙掌柜曾在宋家铺子待过,袁柳儿一直防着孙掌柜,生怕他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