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叫道:“别再惺惺作态了,你给我的信息根本就是假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根岸正树!”
阿部丰推了推眼镜,“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总之当我发现根岸有轻生的念头时,我可是委托毛利侦探,一直盯着根岸。”
目暮警部点头,“好吧,那么,为什么您认为,根岸会轻生?”
阿部丰叹了口气,“本来是不该说的,不过既然他都去世了,那就告诉你们好了,他的症结大概是他的头发。”
“啊?”众人不明白。
阿部丰深沉的说道:“他的头发没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头发掉光,以至于中年秃顶,那让他感觉非常痛苦。”
“也许在人前,他一副若无其事端样子,但在人后,他极度不舒服,心理压力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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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不是我们头发正常之人能够体会到的。”
众人无语,这混蛋把所有话都说死了,完全没有漏洞。
中年秃顶的痛苦,自然是秃的那个人才知道。
究竟有多痛苦,会不会让人去轻生,这根本没办法证实。
尤其是那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调查起来,可以说都是人前。
所以无论问谁,无论谁说,根岸正树对他头发不在意。
都不能当做证据,不能证明根岸正树不会为掉头发去轻生。
木田今朝琢磨,“所以说,您认为,根岸正树先生是自己去火场里的?”
阿部丰摆手,“这种问题不要来问我,我不是根岸正树,不知道他的心思。”
目暮警部问道:“那么,能知道,上周您都在什么地方吗?”
阿部丰皱眉,“这是怀疑我杀了根岸,在查我的不在场证明吗?”
目暮警部公式化的笑道:“只是了解一下,方便的话,还请告诉我们。”
阿部丰讽刺道:“当然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否则我的嫌疑更大,不是吗?”
目暮警部说道:“现在还谈不上嫌疑,只是了解一些事情。”
阿部丰环指办公室,“警官,你尽可以问我的员工,我周一到周五的白天都在公司,周五下午跟大家一起乘飞机去了九州,周日下午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