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上次给你说的那个理财产品，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唉，小孙，我给你说，我跟老公商量了一下，人家说现在不考虑。”

“哦，那是怎么回事啊？”

“我老公已经买过其他的产品，不想再买了。”

“哦，这样啊，李姐。那好吧，作为回访，我可以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呢？”

“嗯，你说吧。”

“李姐，你看我们这个回访是实名回访，以便进行区分，李姐，你方便说一下你的全民吗？”

“这回访怎么还要名字啊？”

“哦，李姐你别误会，登记姓名只是为了区分，没有其他意思。”

“哦，那好吧，我叫李静怡。”

“哦，你好，李静怡女士，能说一下你的出生日期吗，因为同年同月的人太多了……”

“哦，我是……”

……

“最后再问一个问题，李姐，用来确定咱们的回访有效，能提供一下你有效的银行卡号码，我在这里做个记录。”

“唉，你们这回访怎么还要人银行卡号呢？”

“李姐，你别误会，因为呢，你是咱们公司的优质客户，要你的银行卡号，也是作为一个有效的信息，结合你提供的其他信息，为你建立一个档案，没有其他意思。”

“哎呀，你这说的我都有些害怕了。”

“李姐，你看，如果有人要我银行卡号进行回访，我都可以告诉他，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唉，好吧，好吧，那我给你看看。”

“好的，李姐，感谢你的配合。”

……

就这样，孙尚志的通话录音，毫无保留地从电脑音响里传来出来，听的杨悦惊恐万分。

只见姚鑫猛然按了一下录音机的暂停键，然后目光如炬地死死盯着杨悦，面红耳赤地反问道：

“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业绩挺好的，杨悦？”

杨悦闻声后，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她万万没有想到，只有个别录音没有听完，结果偏偏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