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全听边大夫的!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再会!”说罢,那位祁总把座机挂断了。
当着那位李助理的面,边沐从袋子里将贵重药品一一取出,特殊包装,虽说没多重,包装尺寸一个比一个大,边沐一件一件地都拍了照,估了个价,写了一份挺长的借据递给那位李助理。
见边沐估算了60万,那位李助理心里着实也暗吃了一惊。
“回公司我就把借据递交我们祁总,然后我过去给汪工上药,公司给他雇了两位女护工,职业的,白班夜班两班倒,他女友得空就过去照料一下,您看行吗?”
“还行吧!岑老所下的医嘱绝对有效,也得听,只不过……老爷子走的是长效持久的路子,我呢,走的是快车道,不为别的,只求你们那位汪工不要因为这场病整个人再给废了,那就太可惜了!所以……只要遇上晴天,尽量还是要晒后背,一天至少得坚持两小时以上,不管身上出多少汗也得坚持,阴天就灸一灸,具体如何处置,再过半个月再说吧。”边沐随即又叮嘱了一番。
“我会牢记于心的,谢谢边大夫!”
“不客气!我这儿没啥事了,你路上当心!”
“好说!”说罢,那位李助理将剩余的药用胶泥带走回公司复命去了。
……
整整一上午,没再遇到什么疑难杂症,边沐做诊断的效率明显又提高了一些,11:49分,边沐已经将最后那位女患者礼送出门了。
略事休息了一会儿,边沐将那位祁总送来的重礼重新打了个包装,上楼上找来一个大号旅行包搁了进去,就手拎着锁好房门到街上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原先打交道的那家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