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妮来势汹汹,梁延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便挡在了衣柜的前面。
真可笑。
一时之间,无论是他,亦或是何金妮,居然都在此刻腹诽。
一个是为了包庇一条狗的他自己。
一个是捉奸见双而恼羞成怒的何金妮。
无论是谁,都没正眼看过对方哪怕一眼。
只不过,何金妮那头倒是气得不轻,同他根本差不了多少,便一把抓起一只瓷瓶摔在地下,道:“贱人,你们难道是没地方通奸了吗?是不是没地方愿意收留你们这对狗男女,所以就专门选在我的订婚宴上?梁延,我同你说过的,结婚就结婚,你想乱搞就出去乱搞,我之后是要做当家主母的,我不要别的,我只要当家主母的威严和面子!”
是时,她只管破口大骂,像个泼妇,自顾自的就将她引以为傲却无人问津的诸多学问与礼数纷纷打落在地,然后踩得粉碎,就如同那瓷瓶一般,再无一点儿颜面可言。
梁延实在懒得同她辩解,于是就说:“我没和她怎么样。”
“没怎么样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挡着衣柜门?怕不是你不配,所以人家不愿意同你拉拉扯扯的吧?也是,你说过的,你拿捏不住她——你才是那个贱人,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