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说的。我都信。”
如此,他二人便相对无言了。
却是萧子窈先开的口,她一面说着,一面又回过身去,有点儿依依。
“我进去了,你开车要注意安全。”
“嗯。”
那朱门于是大开了。
萧子窈施施然的走了进去,却不知,一别不过几日,帅府之内,居然变了天似的。
那绘着白鹤雪松的花灯已然尽数摘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寥寥几只白底黑字的幡旗,风一吹,便猎猎的响,仿佛哭音。
萧从玉立在主楼檐下,一见她来,便亮起眼睛。
“哎呀,我家子窈怎么戴了这么丑的一条围巾?莫非这便是你织给沈要的那一条?”
说罢,她便迎了上来,只将那围巾翻来覆去的左右细看一遍,半晌过去,竟是笑得更深了。
“我就说嘛,我家子窈哪里会做什么针线活?你老实告诉三姐,这围巾是不是沈要嫌丑不想戴,所以才让你戴的?三姐一定帮你教训他!”
萧子窈面红耳赤道:“才不是呢!这围巾是我的练手之作,要是织得太好看了反而才奇怪呢!更何况,沈要才不觉得这围巾丑,他觉得可好看了呢!当时送给他的时候他可开心了,抱着看了整整一个晚上!”
“好啦好啦,三姐是逗你的。”
萧从玉笑说道,又拉着她进屋去,“你从小就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