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窈瞥了瞥四下,果然瞧见不少相熟的面孔。
有些是以前一起玩乐过的纨绔或小姐,有些是在军政里任职的要员,还有些老板,可无论认识或不认识的,却通通是认识沈要的。
因着军衔和长相,沈要的确走到哪里都算惹眼。
很快,便有人团团的围上来了。
“稀客啊稀客!大家平常可从没见过沈军长出入这些地方,怎么今日起了兴?”
“来来来,这杯我敬沈军长!鄙人做的是水泥生意,若军中有所需要……”
那一众人里,有人一面说着,一面还谄笑道:“沈军长应当还没见过这里的名角儿吧?”
——然后,话音至此,那人竟倏尔扬起酒杯,陡的泼向舞池里款款抱琴的女郎去!
只一瞬,白裙湿透,春色难掩。
满场的哨声几乎都要飞上了天去。
小主,
见此,那人不由得咧嘴一笑,有些得意:“衣服湿了?那正好!快去换身跳大腿舞的羽毛裙来!今日有贵客,咱们的小金玲可得好好表现表现,说不定沈军长就把你收了呢……”
那人简直冲在兴头上。
谁知,下一刻,他却一下子割舌似的哑住了。
“收?”
“收什么?”
“收你的声?还是收你的命?”
——滴答、滴答、滴答。
沈要面无表情,一手却高举酒杯,正倒悬在那人的头顶,一瞬不瞬,直直淋头浇下。
“怎么不说了?”
一杯见底了。
沈要冷冷问道。
他只从旁人手中又夺来一杯酒,举起来、再浇下去。
“所以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