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紫苏捂着胸口,“不碍事,进屋说吧。”
“什么?!鞑子?!是那厮伤了你?”
茯紫苏摇头,“那人虽未开口,可我瞧他使的招式,不像是只会使蛮力的鞑子,是我大宋人,且内力在我之上,否则也伤不了我。”
“光顾着说了,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史潇允说着便上手要为她宽衣。
“诶,不必了,真没事。”还没说完她又咳了几声。
“还说没事呢,瞧你都咳嗽了,必是伤到了肺腑,这可是大事,弄不好要落下病根的,我还是给你找医者。”
“别去,外头危险。”茯紫苏拉住了她,揉了揉肩头。
皇城可不比汴京,虽有皇城司看守,可比别城,夜晚更是危机四伏,更何况不知有多少鞑子在外面窥探,子时已过,切不可外出。
“可你这伤不能拖啊。”
“我要是有事还能睁着眼回来?我明日一早便去柱国公府去讨药去,那儿有最好的医者,大娘子疼我,会给我好好医治的。”
“疼你?疼你还让你别府居住,我看他们就是看不上我等平民,才会让你受这么多罪。”
“你不了解他们,不可妄自菲薄,大娘子的确有留我,可我不是为了陪你吗,特地租了个院子,这样住的也自在些,不好吗。”
“说的也是,那你明日定要早早的去,我好放心啊。”
“明日你要想逛的话,我可以陪你去清河坊看看,那儿是整个皇城最为繁华的街市,你定会喜欢。”
“好了,你快歇着吧,我若想去自会去的。”
“好。”茯紫苏笑着看她关了门,才没忍着痛。
那人到底是谁,那身形总觉得在哪见过。
她心中已有疑虑之人,只是不确定。
他为何会在亓官府
…………
茯紫苏随便找了个食肆吃了碗汤饼,吃到一半,来了两三个看着穿着不错的衙内,瞧着是走了不少路,一来便喝了一大盏茶。
“听说了吗,昨夜谏议大夫府上出了贼,被抓住打了个半死,还闹到官家面前了。”
“可不是嘛,闹这么大,怕是整个临安城都知道了,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去他府上行窃。”
“唉,我可听说了,是金国来的鞑子,怕是要窃取什么机密,没被打死也算是他命大,要是我,定捅他个几刀,疼也给他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