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行各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或许谁都不是最厉害的那个,孰又是最最厉害的那个。”亓官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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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紫苏眼珠转了转,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又没说什么了,扯开了话题,“对了,开封府那儿你打算怎么应付?”
“在我得知此事以后,已写了状书,正好看到他们,便想进去听一耳朵。”亓官书摸了摸胸口的褡裢,早备好了。
“原来你早就想好应对之策了。”苻紫苏微笑。
“哈哈哈,不谋而合,不谋而合。”
“真精明。”苻紫苏比了个大拇指,转过头来想又不对,“诶?可若要上书不是要代书吗?没有官府指定代书者行吗?这状书合律法吗?”
“我还看了几遍呢,行吧?”
“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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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我可是……”苻紫苏和亓官书被衙役从公堂上赶了出来。
“我们可是击了堂鼓的!”苻紫苏差点没站稳,幸好被亓官书扶着。
“没有【官代书】,还想诉状?浪费我们功夫,看看上面写的,好好瞧瞧吧。”衙役指着墙上贴的辞诉条例便关上了门。
纸上有十不受:
【不经书铺不受;状无保识不受;状过二百字不受;一状诉两事不受;事不干己不受;告奸不受;经县未及月不受;年月姓名不实不受;披纸枷、布枷、自毁咆哮、故为张皇不受;非单独无子孙孤孀,辄以妇女出名不受。】
好家伙,十不受,便有四个不受不合规矩。
苻紫苏拿着状书,质问着他,“这便是你说的【行吧】?”
亓官书呵呵一笑,“失误,失误,失误。”
“哼哼,失误?”苻紫苏一步一步逼近他。
亓官书被吓得连连后退,被逼的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