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医者就来了。
“怎么这么重的伤,你们是怎么伤的?”医者看到他们衣服都破的不成样了,脸上手上都是瘀青伤口。
“烦请您帮他看看吧。”亓官书着急说道。
“好。”医者把着脉,只是有些血瘀气滞,小腿挫伤肿大,又摸着她的尺桡骨和肩峰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拔伸使骨折断端分开,又折顶捺正,将骨折对位,便正好了骨。
他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带我开几副药,再用外伤药过几日便可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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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医者。”
医者写下药方,便让他去抓药了。
等煎好药端来的时候,她还是昏迷不醒,他再次叫着她,“苏合,苏合,苏合?”
他握着她的下颚,把药喂进去,可一直都喂不进去,药一直往外流。
“是不是还伤到别的地方了?要不然怎么会没醒呢?”亓官书奇怪。
滚下山的时候,他都抱着她,他自己都醒了,她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一直未醒呢?
他又给她把了一次脉,皱着眉头,以为自己把错了。
怎么,怎么会是……浮脉?!
“他……”亓官书愣了好一会。
“他眉峰斜出上挑,满脸英气,又经常出入花楼,怎么看都不像是小娘子的做派,而且她与我一般高,哪有小娘子长的如此高挑的?”亓官书越分析,越觉得他不可能是女子。
会不会是他受伤的缘故?他本来就身体虚弱,所以脉象才有所偏差,还是自己太久没碰医术,弄错了?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还有别的地方伤到了,才会出现偏差。”
为了彻底检查她的伤势,他解开了她的衣衫,想看看到底还有哪里伤到了。
当他打开她里衬的时候,他目瞪口呆了。
“裹……裹……”亓官书闭上眼睛,转过身,马上盖住了她身子。
男人怎么会裹胸呢?她……她真是女子?
亓官书现在心情跌宕起伏,不能平复,不敢相信与他相处了几个月的兄弟,突然变成了姑娘,而且他们还住过一间房,还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