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他们两个,月奕君才顺气,到后堂找亓官书。
“远之,我已经教训他们了,你该消气了?”月奕君坐了下来,讨了杯茶喝。
“消气?我从未生气过,哪来的消气。”亓官书已经平静了。
三十里的路走下来,要是还没平静,那岂不是要气死在路上了。
“那便好。”月奕君笑着望着四周,突然皱起了眉,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你的灵芝?”亓官书放下茶。
“是啊,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就把灵芝放在这里,怎么不见了?”月奕君指着壁画前面的桌案。
他还怕不见,特地放在桌案下面的暗格里,怎么没有呢?
难道是记错了?
“不用找了,我拿走了。”亓官书很平淡的说着。
“拿,拿走了?!”月奕君以为他听错了。
“没错,我拿走了,是你说的胜者可得五色灵芝,所以我拿走了。”亓官书说道。
月奕君本来想生气的,但是又不敢,只能求着他,“我只是说说而已,要知道我是为了让你帮我赢,才拿出灵芝的。”
“我帮你赢得胜利,你给我灵芝,你有了名,我有了利我们只是沆瀣一气,互相利用,这样有什么不好吗?大丈夫一诺千金啊,怎可出尔反尔。”
“不好!那五色灵芝是我太太太祖爷爷就传下来的宝贝,我父亲在临死前才找到了最后一株灵芝,这也算是我祖传的遗物,我父亲还让我好好保管这六株灵芝,不到必要时候不能拿出来用的——”月奕君开始卖惨,想反悔了。
“是吗?这么重要的宝贝你居然拿来赌?这让你太太太祖知道了,可不得拎着你太太族,太祖,祖父和你父亲一起从棺材里跳出来找你?真是惨呐。”亓官书虚情假意的说道。
“什么赌?我那是胜券在握,总会到我手里的。”月奕君跳了起来,双手合十,还在那儿乞求太太太祖原谅。
月奕君走到他面前,合掌求他,“你也不忍心看我这么惨对不对?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们好歹也是过命之交,你就行行好,把灵芝还给我吧。”
“没了。”亓官书摇头。
“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月奕君抓着他的胳膊。
“我送人了。”
这话听的他心口一阵痛,“送人了?你说的是真是假?”
“真的。”亓官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