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城南方两条低矮山脉之间谷地中的一个村庄里惨叫声不绝于耳,十几个身穿破旧棉甲的西军杂兵正在村庄里大肆杀戮。
这些西军杂兵是奉命到敌境瓦尔城周边抢掠粮草物资的队伍,他们也承担着紧戒这条山谷出现敌袭的任务,因为西军指挥官已经察觉了有一支东军援兵正在靠近瓦尔城。
这群杂兵战力羸弱不堪,不过在平民面前这些家伙可是无敌的存在。
这座青壮尽数被征调入军的村庄只剩下了一批老弱妇幼残,西军杂兵就像砍瓜切菜一样收割头颅,虐杀无辜,然后将一袋袋浸着脑浆鲜血的小麦陈粮和少得可怜的贵重财货装上马车运回大营,然后一把火将臭气熏天的鬼魔地狱彻底焚为废墟......
“还剩两户,你们几个赶紧去给我杀了,老爷我急着回营补个觉。”一个乡绅模样的杂兵军官对身边几个心腹“亲兵”大声呵令。
那四个被派屠杀任务的士兵顿时喜笑颜开,村子最东边的两户房子看起来是新建不久的,屋主应当是个有钱的主,这活油水足。
四个杂兵紧了紧腰带,抽出了剑鞘里的缺口短剑、拎起靠在墙边的弯曲短矛,呲着牙咧着嘴朝村东的两户房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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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西军杂兵哼着淫荡的乡村小调转过墙角来到最东边的第一间木屋。
猛起一脚踢开了木屋大门,预料中的尖叫嘶嚎声没有出现,就在四个杂兵好奇地探头查看之时,几柄泛着金属光泽的短刀直直刺了出来,跟着就是四五个黑影冲出了木屋,将四个杂兵扑倒在地,短刀割断了杂兵的喉咙刺透了他们的心脏。
三个杂兵连敌人的样貌都没看清便一命呜呼下了地狱,剩下一个杂兵被大手捂住了嘴,一柄短刀抵在了胸口。
“别乱叫,否则让你跟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被捂住嘴的杂兵睁圆了眼睛,惊恐地连连点头。
捂住嘴巴的大手松开,那个杂兵却突然大吼救命,并不停地挣扎试图挣脱。
“杂种!”按住杂兵的黑袍人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用短刀生生剌断了杂兵的喉管,温热的鲜血喷薄而出。
黑袍人拉过身边一个手下,“你,赶紧去禀报卡扎克大人,就说村中仅有十几个敌军杂兵,我带人拖住他们,让卡扎克大人立刻带人攻进来一举歼灭敌军。”说完领着剩下的几人朝村中跑去......
............
瓦尔城东三英里,山脚密林间的空地上,十八个骑兵已经集结待命,另有几个骑兵在密林外游弋放哨,在前两日的战地哨探和战场屏蔽中战损了两名骑兵,今日骑兵队接到前哨战的命令,准备在威尔斯军团步兵赶赴战场前对敌军的外围防线进行清扫作战。
吕西尼昂在一个杂役的帮助下将板甲衣套在自己的身上,系上了牛皮绳,挂上了骑士剑。
整理完衣甲的吕西尼昂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位副队长,令道:“贾法尔,一会儿你单独率领第一小队走左边,清理左翼的那几处敌兵。”
“雷耶克爵士,你率领第二小队随我走右翼;”
“我们两支队伍从左右两翼往中间推进,若遇小股敌骑就打,若有大股敌兵就撤,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敌兵越过这片密林,我们的大部预计日落前能够进驻战场。”
“是!”贾法尔和雷耶克两人都应命,返回各自的小队再次检查骑兵的马匹武备的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