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起身带着宁争和两个保姆回自己的主舱室。
夏初见去了夏远方的房间,先把狗粮和鸟食放到小盘子里,让阿勿和阿鹓自己吃。
夏远方去给五福洗澡,夏初见就对正在吃东西的俩小只碎碎念:“等下要飞越虫洞,你们注意点儿。最好吃完就睡觉,可别再给我惹妖蛾子。”
阿勿和阿鹓默不作声,大口大口吃着萌宠食物。
……
这一路下来,阿勿和阿鹓确实很听话,没有任何异常现象。
到后来,就连宁争都没有感觉了,开始作天作地的闹起来。
五福跟着夏远方,去宁飒的舱室看得津津有味。
回到夏初见的舱室,他还试图模仿宁争作天作地的样子。
结果怎么模仿也不像,因为他一边闹,一边偷偷打量夏初见。
只要夏初见表情略微不虞,他就立即不闹了。
夏初见啼笑皆非,抱着他说:“我们五福乖乖的,不用跟阿争那小崽子比。”
那是从生下来就有父母恨不得掏心掏肺疼宠的小孩子,知道怎么闹都没关系。
而五福,大概从生下来就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疼爱。
因此察言观色,几乎成了他下意识的本能。
这一次在家里欺负四喜,已经是他最大胆,最放得开的一次。
而现在他学着阿争闹腾的时候,也不时关注大人的脸色,特别懂适可而止。
是很乖,乖得让人心疼。
夏初见把他抱在怀里,和他贴贴脸,小声说:“五福,你不用看我们的脸色,至少在家里,你不用看姑姑、我、陈婶、莺莺,还有三鬃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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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我们大家都疼爱的小宝宝,不管你怎么闹,我们都不会生气。”
五福贴在她怀里,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跳得特别快。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和体验,让他茫然无措,但却不反感这种情绪。
他在夏初见怀里偷偷抬头看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孺慕和感动。
夏初见亲了亲他的脸,还要说话,突然听见啾啾两声。
夏初见抬眸,看见小肥啾站在茶杯犬头顶,愣愣看着她。
虽然那小眼睛几乎陷在雪白的茸毛里看不见了,可夏初见愣是看出了一点谴责的神情。
仿佛在说:“不公平!为什么他能闹,我不能?!”
夏初见:“……”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领会到这层意思的,连忙笑着对小肥啾说:“阿鹓啊,你跟五福不一样。”
“你是太皮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小肥啾:“啾啾啾啾!”
哼,不理你了!
它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夏初见把它们俩的餐盘收走,放到一等舱门口。
会有船上的清洁工过来拿去清理干净。
……
一路无话,夏初见一觉睡了八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