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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无人应声,郑太傅脸带傲气地对黄知县说道:“黄知县,我这对子,是不是太难了些?”
黄知县虽肚里墨水有限,但也知这对子的深浅,连忙应道:“这对子包含五行,且意境深远,空前绝后,实乃绝对呀!”
郑太傅手抚胡须,微笑点头。
“既然如此,咱们还是上楼等待那双月同天的奇景吧。”
话音刚落,有人站了起来,大喊一声:“慢!”
众人一瞧,正是黄知县的外甥,衙门主簿丁松。
“我有一对,想念与诸位听。”
这二楼中人本就有不少丁松的狐朋狗友,听丁主簿敢为人先,不由得喝彩叫好。
“丁主簿好样的!”
“不愧是咱寿霖城优秀杰出青年。”
“寿霖城仕子们的荣辱,就看丁主簿为咱们做主了!”
见有人应对,郑太傅立即向黄知县问道:“这是何人?”
黄知县立即挺起了胸膛,心想这小子整天给我惹事,今儿总算给我挣了回脸面。
“回郑太傅,这是我家外甥,姓丁名松,现下在我衙门里担任主簿一职。”
“哦?原来是黄知县的亲戚,真是孺子可教也。”
黄知县开心坏了,连忙说道:“丁松,你快念与郑太傅听。”
“是。”丁松说道,“我这下联是,沙场炼铁枪。”
这下联一出,立即有人窃窃私语。
“厉害呀,五行对上了!”
“意境虽差点,但沙场炼铁枪彰显我大虞朝兵士们练兵的气势,别有一番气概。”
“不愧是丁主簿,要是他早点去那如归楼,恐怕就轮不到林易了。”
丁松听了洋洋得意,看向苏绣儿和林易那边。
苏绣儿显然被这下联吸引了注意力,正怔怔地品读和揣摩意味。
林易则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在出神。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