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卫娘娘，皇额娘生你气啦~”

卫嬿婉走到永琮旁边，捏了捏他的小脸，笑着说道，“是啊，卫娘娘惹你皇额娘生气了，所以现在过来解释啦~相信你皇额娘肯定会理解卫娘娘哒~”

“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宫就——你抓我手做什么？”

“皇后娘娘，能看见您像现在这般跟我瞪着眼睛生气真好。”

富察琅嬅想甩开这个狗皮膏药，偏偏卫嬿婉愣是不肯松手，难缠的很。

“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皇后娘娘，其实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永琮被人恶意谋害……最后您，也因为伤心过度，遭受意外，没能……”

卫嬿婉说了这么多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到那是直接绞杀也不过分。

偏偏富察琅嬅听到这些后什么都没说，整个人沉默了下来。

这个反应是卫嬿婉完全没有想到的。

但她还是继续往下说着。

“原本痘疫控制的很好，我没想到会在娴贵妃那里出岔子，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必须赌一把了，让江太医给永琮进行人痘种植。”

“什么时候。”

永琮从未离开过富察琅嬅的身边，她实在是想不到卫嬿婉是什么时候做的。

“就在永琮痘疫症状出现的三天前，我按照江太医说过的种痘方式给永琮弄的。”

富察琅嬅依旧冷着一张脸，叫卫嬿婉压力山大。

有那么一瞬间，卫嬿婉甚至感觉到富察琅嬅对她的态度又回到了曾经那般，中宫皇后，不可冒犯。

“你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当然考虑过，如果永琮出事，我肯定是活不了的，但我不这么做，现在的永琮——”

“欸，起来吧，坐在地上凉。”

卫嬿婉猛地抬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富察琅嬅，不可置信道，“皇后娘娘，您？不怪我了，么？”

“你说的梦，本宫也梦见过。”

“！！！”

林甜，【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