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云中的天魔是谁?”
“天魔两位护法对那人都毕恭毕敬,加之他乘坐象征无上地位的黑色飞龙,这火焰彤云栖霞剑能有,看来此人必是天魔尊之子天傲。”
“大哥,他们怎么没停?”
天上当然也看到三魔在接近莽荒山后,不曾停留,一径望东北而去。“他们这是要过九嵩山?天相,你在这等我片刻!”说罢,天上将天剑一举,天剑带着他冲向高空。等到万米高空,天上向北望去,只见几千里外的雪山顶端,云团翻涌,正望山下重重压去。
天上落下身形,对天相道:“将有一场狂风席卷九牧,到时风起,不出三日,尘埃必会侵袭去良穆都与原睦邑。我们要立刻赶回四城五门的营地。”说罢,见天相面现踌躇,他缓了缓再道:“天相,大哥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可事有缓急,北风的事不可有丁点耽搁,你要理解。”
天相听大哥亲做解释,忙换了神情,强笑道:“只要大哥记着就行,走吧。”弟兄俩,又沿路回返。
且说天魔。多日来,他们受四城五门追赶欺凌,都憋了许多恶气,此时乱坐在九嵩山东北角下,不住倾吐憋屈,叫骂九牧。噬使者道:“那群老不死的,连日来赶我们何急,真是欺人大甚。”
炼使者道:“九牧人胆小如鼠,惜命怕死,不敢与我等的联合之术一较高下。只怨大护法,不让我们死拼,如此败退,犹如丧家之犬,实在难受!”
嗜使者道:“本是既定之计,你们何必气愤?”
炼使者道:“虽然如此,不能不气!”
蛊使者道:“等九牧匍匐臣服,本使者定要骂他们个狗粪喷头,解咱们心头之恨。”
馨、赏二使者听了,脸显嫌弃,馨使者道:“蛊使者,你这话说的,一股臭味迎面扑来。”赏使者道:“哪止臭味,污秽的画面也在眼前浮现,让人作呕。”
“怎么,本使者哪里说的不对?”
赏使者道:“你那句话不是说自己能口喷狗粪?”
“我……”这可让蛊使者的半青半赤脸,成了半赤半青,蛊使者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似乎也怕自己熏到两位娇娘子。
祭使者:“坼使者,如今已退无可退,殿下他们何时能来?”
坼使者远望北方,从风云变化之象有所得:“不出半日。”说着,神情一动,连忙起身:“殿下与两位护法来了!”众魔赶紧起身,列成三处,恭敬迎接。
不出片刻,三个人影落在众魔前,众魔敛色屏气:“恭迎殿下!”
天骄扫视一圈,道:“大家辛苦!”
众魔齐道:“苦中有乐,乐此不疲。”
“今晨我观风云变化之象,云象沉压,风象窜涌,是天时已至之象,今夜北风将起,四城五门必会分守三处。尘护法,你率属下夺取原睦邑;花护法,你率属下夺取良穆都;罹使者,古护法几日后会领大批子民前来,这段时间,由你暂行护法事,率众驻守冰目原。”
尘飏、花恋蝶、罹使者齐诺一声:“遵命!”而后花恋蝶见天骄脸色不佳,上前一步:“殿下连日来大受消耗,尊上曾有交待,夺取三牧的事决不让你参与。”
“我岂能只是观望?”天骄自然不会听从。
尘飏上前一步:“殿下,此时的您与普通人无异,又毫无防人之心,届时若有意外,叫我等如何向尊上交待?”
“我自一力承担。”
“若有意外,尊上如何向夫人交待?”
天骄顿时沉默,许久后心中暗道:“孩儿决心改过,父尊万万不要担忧。”乃对尘飏、花恋蝶道:“我只是督战,绝不出手。”
尘飏这才大松一口气,再道:“殿下既要掌控全局,不免要坐镇中央,花护法,殿下就交由你照顾。”
花恋蝶:“是。”
天骄正欲下令,尘飏再道:“殿下,依属下之见,我们恐不可立即动身。”
“哦?尘护法,这是为何?”
“殿下虽知九牧天时,可却不知九牧人心,九牧人一向狡诈,待会北风便起,到时九牧必然会知我们的顺风而下之计,若我们先动,万一他们齐来此处,则血属天魔有危,他们再从此处闯去天魔域,则火晶宫亦危,先动实为不宜。等四城五门来此探查过后,我们再动,飞龙速度快于白鹤,我们后发亦可先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骄点头赞道:“尘护法说的是,本殿急躁了。”
花恋蝶道:“殿下,九牧来此探查,必会用雾隐阵法隐藏行迹,我们如何能知九牧已经来此探查过?”
天骄笑道:“有些事心中有数即可,不必非要知个确切,三个时辰后再出发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