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尘不及?哈哈哈哈……尘护法这不是说的自己嘛?”得尘飏好言开导,天骄很是畅怀,竟也打趣起来,其意是夸赞尘飏修为高深,他人的确望“尘”不及。
花不语却不解:“大护法不就是在说自己吗?”她不好读书,因此不知天骄所说“望尘不及”的这个“尘”指的是尘飏其人,是说自己不如尘飏境界高,可她不知这层含义,因此理解的仍是尘飏的原本意思。
天骄、尘飏相视一笑,天骄道:“道理倒也不差,但愿吧。”
尘飏再接前言:“方才所说是属下自身的原因。尊上之所以同意将星尘功法改为‘尘飏术法’,还因‘血煞术法’、‘花殁术法’都是以血、花二护法的名字命名。”
天骄很是聪慧,点头道:“‘花殁’与‘花默’同音,的确也是花不语。”
“殿下,我都说过很多次了,我现在叫花恋蝶。”花不语怨了一声,既怨二人不给她解释“望尘莫及”,又怨天骄又叫她旧名。在天骄醒来后,花不语也不知什么心思,将名字改作花恋蝶。不仅如此,穿着也一改常态,此时一身蓝色轻罗,素肩微露,端庄又不失妩媚,尤其发髻上的蓝色蝴蝶结,更是灵动如生。
天骄笑道:“这不是说起三大术法了吗?以后一定改,一定改。”正说之际,手下来报:“殿下、两位护法,飞沙城内筑起高台,似乎有所图谋。”这飞沙城便是九牧九城之一的驻暮城,可既已臣服于天魔,自然也换了名字。
天骄问尘飏道:“尘护法,依你看他们是要干什么?”
尘飏回道:“九牧常有高台拜将之说,莫非是想困兽犹斗?”
花恋蝶道:“料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殿下不必挂心。”
天骄却不得不挂心,先在心中思量:“负隅顽抗必遭杀身之祸,这又何苦呢?”想罢才道:“且去查探清楚,若是的确如此,也是他们自取灭亡。可我隐约记得又有筑台求雨之说,若是误杀了人,绝不轻饶。”
手下领命,正要出去,花恋蝶拦下,回身道:“殿下,既是如此,何不亲自查探。”她心中想,天骄此言既出,若是到时反抗之罪落实,天骄再不能袖手旁观,此是天魔尊交待之事;又对天骄存有痴心,借着外出之际,或可寻机言明,此是私情。
天骄想不出好的理由拒绝,只得答应。
花恋蝶道:“殿下,您一直没有兵器,此次外出,还是去百兵阁找寻一件,免得尊上担心。”
“也好。”天骄、尘飏、花恋蝶便去了百兵阁。进入其中,但见百兵阁中,刀、枪、矛、棍、杵、简、槊、轮、锤、链、爪、叉等兵器排列无数,件件纷呈异彩,个个争相夺目。天骄寻了半晌,才终于物色到一柄旧剑,拿起道:“看似陈旧,却威力不凡,就选它吧。”这里的兵器都是熠熠闪光的奇兵,但这柄剑陈旧,反倒更为显眼。
尘飏苦笑道:“殿下,非是属下扫您的兴头,‘追风逐雷剑’虽好,可您看我二人、十八使者乃至三十六斥候,可有一个用剑?”
天骄细想一番,道:“并无一个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