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沉珠笑说:“那也只不过是要砸了你们的机器,然后我们负责把贵船拖回到彩虹港而已。乘客都交给我们,补上差价,我们负责把他们送到新大陆。船不沉,人无伤,谁也不会遭受损害,是不是?”
回应他的是对面一句清脆娇嫩的优美言辞:“扯犊子呢?”
陈夏华听得头发倒竖,砸机器难道不是比杀人更重的罪吗?她一时没忍住骂了出来,钱飞连忙拉住她。她也自觉失言,连忙掩住了嘴。
还好,随即跟上的就是周围人一连串粗豪的:“食蕉啦你、丢你楼谋!”
显然,蒸汽船上的水手们并不觉得陈夏华的发言有什么不妥。
整条船上,最贵重的也就是那两台蒸汽机了,是说砸就砸的吗?
这些骂辞在章沉珠听来,只不过如同清风拂面。他倒是注意到了陈夏华,然后注意到了陈夏华身边的高大男子:
“钱真人?没想到你在这条船上。你何苦去和那群凡人俗物混在一起呢?”
说着,他也周到地上前两步,对钱飞行礼。
钱飞苦笑着还礼,说:“钱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