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人的身上扑着一个脸色蜡黄的少女,哭泣着喊道:“爷爷,爷爷!……”
朱恋:“……”
钱飞:“……”
朱恋的脸上露出尴尬之色,随即正色朗声说道:“怎么回事?”
年轻的厮仆过来磕头,说:“那个老东西,还有那个小贱人,偷东西,两个人一起……”
少女扑过来更用力地磕头,哭着说:“不是那样的,爷爷和我都是清白的。是那个刘大官儿他一定要与我相好,昨天还强拉我去无人处,撕坏了我的衣服。今天爷爷找他理论,就被他打伤……求小姐为我做主啊。”
朱恋冷笑说:“刘大官儿?”
厮仆磕头说:“小人根本不是什么大官儿,都是他们乱叫。他们明明是贼,反咬一口,真是无法无天……”
朱恋说:“无法无天的是你!你盯上李家小妹也有一阵子了,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居然做出这种事来。你先去管家那里领二十棍,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就去管粪肥吧,而且不要让李家小妹再看见你。她要是再说看见你一眼,我就打你一次。”
外号“刘大官儿”的厮仆大惊失色:“今后她只是看见我一眼,就要打我?”
朱恋冷笑说:“没错。现在就要打你,还不快去领棍挨打?”
祖孙二人对小姐千恩万谢。
钱飞微笑着对她说:“还好有你在,可以主持公道。”
这话让朱恋听起来觉得相当刺耳,毕竟她一直管着朱家各种事务,让这种事发生就已经是管理者的失职了,让客人看到当然更没面子。
朱恋苦笑说:“我听说在桃斋公司没有这种事情发生,是真的吗?”
陈夏华抢着说:“是真的!”
李木紫也点点头,说:“是真的。”
陈夏华固然是毫不犹豫地说桃斋公司的好话,不过李木紫在桃斋公司有很多观察的机会,确实没有发现有点小权的人物欺负弱者的情况,至少也不会吃相如此难看。
净草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