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弟子立刻搀扶住老太太,给她按摩胸口,又把老山参嚼烂塞进她的嘴里。
片刻后,蔺老太君悠悠醒来,气若游丝地说:“圣女……大人……慎言,明日再议……可好?”
唐心纯只得答应。霜风岭弟子们如乌云一般护送她去沐浴更衣了。
钱飞与债务部女郎们走到旁边走廊的无人处,在忙乱中暂时没人在意他们。
李木紫撇嘴说:“老太君既像是羊角风又像是胸痹(心绞痛),只怕哪个都不是。”
净草咧嘴一笑:“是装的吧?”
对经脉有深入理解的冯瑾,笑眯眯地说:“绝对是装的。”
陈夏华从走廊后面走来说:“我在下楼梯的时候看见了,老太太已经像没事一样站了起来,还走路飞快,她刚才的确是装病。”
钱飞笑了笑。
蔺老太君为了阻止圣女出手,简直不择手段。
这太有趣了,至今他仍未知道水系宗门为何会捧出来这样一个崇高而又奇特的圣女。
蒸汽塔既然稳定下来,钱飞就与债务部女郎们商定了明日出战的计划。然后他们一同去了不冻厅,打算在出战前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不料睡下才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被摇醒。
“圣女她擅自出战了。请去劝劝圣女,让她回来吧!”
钱飞一行匆匆披衣起床,跟着惊慌失措的霜风岭弟子,跑到外面。
在外面墙上挂着三尺长的大号温度计,是陈夏华特制的,现在其红色酒精液柱已经缩到了极短,室外温度仅有零下九十一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