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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笙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所有律师都像你一样盯梢打报告吗?尤~大~状~”
“所有医生都像你一样嘴贱吗?”
哐!
面色潮红的司瑾年,狠狠将酒杯放在台面上。
哪个不怕活阎王发脾气,甭管大状还是嘴贱,一时间噤若寒蝉。
只见他拿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面胡乱拨弄。
白穆骁凑过去,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在计算器上忙活什么呐?”
尤初若有所思,“醉了,应该是想打电话吧!”
“给谁打啊?”
尤初和陆柏笙异口同声,“你说呢?”
白穆骁摸了摸下巴,“只有醉了,这通电话才能师出有名,呵,司三少果然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子。”
陆柏笙:“既放心不下,清醒时又拉不下脸,啧啧,何苦呢,面子又能值几个钱?”
两人废话的时候,尤初已经拨通了司苒的号码。
响了许久,“没人接啊,会不会出事?”
白穆骁敛了笑,接连打了两个电话出去…
这时,包房门开,傅南星焦急走进来,直奔司瑾年。
男人的领带松散,衬衫扣子被解开两颗,裸露的皮肤已经潮红。
手边是高浓度的洋酒酒瓶,零七散八的,台面和地面上都是!
傅南星既心疼又生气。
心疼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生气这帮狐朋狗友的不作为。
“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喝酒?喝坏了谁能付得起责任?”
三人跟傅南星不熟,只有陆柏笙今天下午给她包扎过伤口,算认识。
被她指责,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倒不至于怼一个女人,可是心里不舒服是真的。
陆柏笙舌头抵了抵腮帮,漫不经心道:“这点儿酒喝不死,真有事,我就给他拉医院洗胃了。”
白穆骁随声附和,“他心情不好,借酒浇愁,你不让他喝,才真要了他的命呢!”
傅南星始终拧着眉。
她没问司瑾年为什么心情不好,她害怕听到那个她不想听到的名字!
“苏浅!”
门外的助理听见,连忙开门走到傅南星面前,“傅总。”
“帮我把司总扶到车上,我要送他回家。”
坐在司瑾年身边的白穆骁拦了一下,懒懒地抬起深邃的桃花眼,淡淡道:“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