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想到她方才口头上的不客气,不免失笑。
“能蛰伏多年、且带领三军的人,你指望言语上的一根小毛刺,便想刺伤人,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萧倩仪脸一红,上过战场的人,那么一句羞辱确实不算什么。
只会丢了自己的风度。
现在想想,她也懊悔得很,不该一时冲动。
“那你既然知道他根本不会在意,又为何做小伏低,一再道歉?”
依旧嘴硬。
萧景南叹息:“难道别人不在意,该道的歉、该赔的罪,就可以免了?”
萧倩仪自知理亏,不吭气。
萧景南见她表情,心下了然,只道:“别人不说,单说公孙叙,别看品级不高,但却是上皇心腹,谁人不说几句客气话,即便阿父来洛安,也是以礼相待。可是你看他,与我们同行途中,讲了多少殿下的事,可谓是滔滔不绝。”
萧倩仪撇撇嘴,不敢苟同:“那又能说明什么?能在上皇、主上跟前伺候的,必定是八面玲珑、老于世故之人。他既知晓上皇与主上的心思,定然会多说宇文玦的好话。再说了,他方才也不过只说了些无关痛痒的闲事吧?”
萧景南瞧她一眼:“据我所知,公孙叙从不参与植党营私,一向与皇子王孙保持距离,可你瞧瞧,他对殿下生活上的细枝末节都了解,可见他的态度啊。”
“公孙叙为何特意告诉我们殿下生活上的某些习惯,不是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