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嫁人不重要,但是进宫还是重要的,带着这伤确实不便,只怕入宫检查也会被查出来。
秋夕一听这话,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到底是何人这般心狠手辣?”
梁婠微恍,起初,她并没什么头绪,可现在或许有些眉目了……
她未答反问,“我那天未归,你如何解释的?”
秋夕挂着泪,“那日是大司马派人送奴婢回来的,还跟家主说,娘子被宫中贵人留下,因怕府里人担心,特让我回来报个信。”
梁婠诧异,“那车夫与小厮幼未归又是怎么说的呢?”
秋夕道,“家主一听是宫中贵人,只顾着高兴,哪还管他们的死活,以为都还跟着娘子呢,再说,家主何尝将奴婢们当人看了,他们都是签的死契,家里人也早寻不到了,死了也没人理会。”
死契?梁婠皱起眉头,像秋夕这般从小收进府的,都签的死契,要一辈子为奴为婢,任由主子处置。
梁婠默默叹气。
秋夕有些发愁,“待家主回来定会问起他们的,娘子要怎么说?”
梁婠笑笑,“实话实说。”
秋夕瞪圆了眼珠。
梁婠想了想又问,“府中可有何异常之事呢?”
秋夕边上药边道,“大夫人照旧每日念佛经,二夫人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最多就是哭一哭四娘子,若说变化最大的就是小郎,自从少夫人嫁过来,这些天愈发收了心,连那溜猫逗狗的事儿也不做了!
人家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当真半点不错,成了家,混世魔王也变得有规有矩的。”
梁婠忍着痛笑出了声。
笑归笑,这个姚锦瑟还真是个奇女子。
梁婠回头瞧她,“还有吗?”
秋夕补充道,“期间春儿还来了一次,想问问娘子说帮她的事可有打算,奴婢看她潦倒,便塞了些体己给她。”
梁婠笑而不言。
秋夕涂完药、净了手,梁婠也重新穿衣裳。
秋夕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娘子,奴婢觉得大司马对您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