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管?这是她的职责。”
“但我听说她的任期明年三月就结束了,”成晓淑抬起头,“她完全可以拖着。”
“……她不会的。”
“你怎么能肯定呢。”
“这是她的职责。”赫斯塔再次重复了一遍,“她一定会管的。”
成晓淑自觉难以三言两语同赫斯塔解释清楚,便不再坚持。她拿起自己的两封投诉信,轻声道,“太荒谬了……我当初确实注意到了那边有摄像头,但我没想到它真是这么个用法……”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陈老师拄着拐杖,在克谢尼娅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见赫斯塔两人仍坐在办公室里,陈老师有些惊讶,“……你们怎么还在这儿等我?我刚才让左老师过来帮我和你们说一声……他没来吗?”
“他到了,不过没提这件事。”赫斯塔轻声回答。
说着话,赫斯塔的目光又落在了克谢尼娅的身上——对方始终带着好奇而友好的微笑望着自己。
四目相对的时刻,克谢尼娅微笑的弧度迅速加深,又很快恢复。
赫斯塔挠了挠脸,移开目光。
陈老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边,用钥匙打开抽屉,取出了几分文件,“我下午临时要出趟门,很着急——”
“您能拨十分钟的时间给我们吗?”赫斯塔望着她,“不需要太久,就十分钟。”
“但我现在就得——”
“我们俩今天下午都没课,您要去哪儿,我们跟您一块儿走,路上说也行。”
“好。”陈老师欣然点头,“就边走边说。”
一路上,赫斯塔与成晓淑终于得以向陈北祎说明了来意——她们俩希望能在下次陈老师的课上用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做一个关于月经羞耻的讨论。陈老师问及缘由,两人便将上周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她一时错愕。
“……我有印象,”陈北祎低声道,“前两天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听到过有人在议论……竟然是发生在左老师课堂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