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么不像她。
赫斯塔再次捅了古斯塔夫一下,“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
“十五,”赫斯塔低声重复,“一直在宜居地里生活吗?”
“嗯。”
“说说看你干过的坏事吧,我倒是真的好奇,你这个年纪能背上多少血债。”
“血债……?”古斯塔夫打了个哆嗦,“我……我晕血。”
“晕血?”
“我没干过什么坏事,真的。”古斯塔夫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父母都是医生,他们希望我也能当医生,但我……但我……”
“晕血怎么做医生?”
“所以他们送我参加荆棘僧侣的夏令营……”
“你不知道这艘船去了十四区就再也不会回来吗?你参加的什么夏令营?”
“我知道,我知道……但一开始,我参加的确实是夏令营,”古斯塔夫颤抖着说,“我当时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我想我不比按照父母的意思行事,将来,我可以当个……建筑师,对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