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近三点,余至明赶回医院至臻楼,再一次见到了董哲医生,还有一位五六十岁,中等个,身形略有些发福的平头男子。
未等董医生介绍,平头男子主动上前一步,自我介绍说:“余医生,我是黄兆信。”
“感谢您的宽容大量,谢谢!谢谢!”
余至明打量着这一位面相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和善模样的家伙,不冷不热的说:“你无须特意过来道歉。”
“你付出了不少,我也得到了想要的,我们之间算是两清了。”
黄兆信一脸恳切道:“余医生,您可以这样想,我却不能不做表示。”
“整件事情,是我不对在前,无论如何,也该过来道歉一声。”
黄兆信前天可以说是经历了人生的最大一次危机,至今还心有余悸。
虽说他是被警察客客气气的请去喝茶,但是多年交结的,一位在内地相当吃得开,消息灵通的朋友特意跑来警告他。
他惹了不该惹之人,要是不能尽快摆平,他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黄兆信那时才晓得,眼前这位余医生竟然是国家领导人都关注过,且批示过要多加爱护的牛逼人物。
他是切切实实的踢在了钢板之上。
他幸好得到指点,投其所好,许诺了礼物,得到余至明的原谅,才让事情翻篇了。
黄兆信又欠身道:“余医生,因为收集人参需要一些时间,我的下属要在明天早上才能携带十棵五十年以上的野人参赶到这里。”
“十棵?”
余至明纠正道:“不是说好的六棵吗?一下子增加这么多,你有其他事?”
黄兆信老老实实回道:“余医生您目光如炬,确实还有其他事情相求。”
“我那怀孕,又有脑动脉瘤的朋友,随着肚中孩子的长大,危险也越来越高。”
“我会想办法把她送到这里。”
“不知……”
黄兆信小心翼翼的看着余至明的表情,说:“要是余医生您不方便,那就算了。”
“十棵人参,我还会一棵不少的奉上。”
余至明呵呵的笑了笑,说:“既然你有办法把她送来,那就送来吧。”
“不过,丑话说前面,途中发生任何问题,都是你们自找的。”
黄兆信满脸欣喜道:“谢谢余医生您的不计前嫌,谢谢!”
“我明白,途中出现任何问题,自然都是我们自己的责任。”
余至明又不客气的说:“我还有工作要做,恕不奉陪了……”
马不停蹄的忙碌到傍晚六点半,余至明接到了市局魏浩的电话。
“余医生,你又立功了。”
“死在甘草堂那人,法医在他胃里找到了用安全//套装着的高纯度毒品。”
“那套子被吃进胃里的碎骨扎破,过量毒品被胃吸收不说,还让胃受到了严重损伤进而导致了他的死亡。”
“缉毒大队已经根据这个人的身前留下的线索,紧急抓捕了几人。”
“估计这次会有不少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