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他属实是生不出半点气来。
至于什么特别癖好者。
这世上似乎还真就没有人敢对他们俩做那些。
这熙熙攘攘的是三两游人,似乎是被姜婻和南宫仆射的俊美样貌给震惊到了。
也没等车厢内的呼延观音、薛宋官、红薯几人出来,便自己骂骂咧咧的酸着鼻子从侧面进了报国寺。
报国寺大门紧闭,独留一扇侧门。
也不知是寺内学子偷懒,还是直接就不屑于这些大雪天还要上山入寺求学的穷酸学子。
或许也可能真是因为穷酸,所以只要有机会求学,便也不在意大门还是侧门。
他们不在意,可不代表姜婻不在意。
既然它报国寺大门不开,而且陈锡亮此时也不在此,那便没有进去的必要了。
从侧门进,这对姜婻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的。
即便自己不在意,也要考虑北凉王府的面子。
带着北凉两大郡主走侧门。
此事若是传出去,北凉的脸就要让他丢尽了。
没打算进寺,姜婻当即转身准备上车。
余光恰巧瞥到了一旁的寺前,贴着山根的小方池子。
此时的池中已经落满了白雪。
原本潺潺流水也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池旁古树参天,树顶倒还有三两片残叶在风摇摆。
“如果我没记错,池中应该还有铜板。”
姜婻看了眼,而后对着身旁的南宫仆射笑了笑。
“铜板?”南宫仆射愣住了,“你很穷吗?”
姜婻:“......”
什么脑回路,话题终结者是吧!
听到两人的玩笑话语,素来喜佛的徐脂虎也凑了过来。
指着池旁的古树轻声笑道:
“这在当地人口中被喊做卧龙松,听说折一枝便会流血,不过倒是没有人真去折过。”
“流血?”姜婻顿时来了兴趣,“我去试试!”
徐脂虎惊了。
“啊!”
“咋?不可?”
“佛前折枝,恐怕也就只有你能想得出。”
徐脂虎温婉一笑。
都如此说了,姜婻也就落了真想上手折上一枝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