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甲将军恨恨的“哎”了一声,一拳砸在身边墙壁上,“若非是攻城,那张书诚,那张书诚,又如何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反了?!!”
那裨将顿时面如死灰,“公子晏拙将楚城水军带走了,可不是说广郡水师也去了兴城,如何能够......?”他面色一正,飞快道,“没有广郡水师运兵,趁夜南下渡江的士卒人数恐怕也不能太多,属下现在立刻便带人驰援东城门,若那张书诚就在那里,属下便将他一并斩了,总归要将那东城门守下来!”
精甲将军闻言又自陷入沉思,不能决断。
那裨将急忙道,“将军,如今东城门局势不明,无论张书诚和广郡那边是不是声东击西,都要先派了人手过去顶住,顺便摸清了情况,否则若是东城门失守,楚城便危险了!!”
精甲将军闻言一震,看向裨将,犹豫了一下,忽的问道,“若是东城门......已然失守了呢?!”
那裨将道,“那属下便带人去将东城门复夺回来!进入城内的反倒先不必去管他,等到东城门重归我手,其中的这些敌军不过瓮中之鳖,跑不了的!将军,速下决断!!”
“好!”精甲将军一咬牙应了,见那裨将转身就要走,伸手一把拉住了他,“那便让方才他们四个不必去四方城墙了,有三人跟着你去,剩下一个跟我,以备城内他处不时之需。”
那裨将为之瞠目,也是咬了咬牙,应了一声之后转身出了院门,大步而去。
等到院内只剩下精甲将军一人,他便在院内来回踱步,不知道走了多少圈,才终于停在一棵干巴巴的树下,他仰头看天,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一刹那,不知道多少念头涌上心头,悲声自语,“魏长河,魏长河,你何德何能自诩名将,为何死到临头还要咒我楚城一句,死到临头还要咒我楚城那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