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仍旧看着窗外,却是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若只是几个小辈的做事没有分寸,那倒真的简单了,可是泽言啊,此事......让我有些恼火。”
木泽言一惊,却是没有问出话来。
洛川继续道,“洛云是我弟弟,如你所说,既非要犯,也非罪人,像我这样喜欢南征北战的,若有一天真的死在战场上,由他继承离郡太守之位也是理所应当,对于此事,我其实没有半点不悦,离郡朝堂稳固,百姓安乐,不比什么都强?”他的面色渐渐阴沉,“但又如你所说,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也自然有祖宗家法和离郡律典来管,轮不到旁的人替我洛川提前准备!!”
木泽言心中大惊,不由问道,“太守大人是说......?!”
洛川回望木泽言,眼中隐有杀意,“洛云出宫去住,是我去兴城之前便已定下的,可我参加安南大会前后月余,可有谁去过那座无名府邸?没有,”他自问自答,“此番我南下太明,意外得知永昌郡河玉城失守,匆忙之下只带了一十二人秘密东去,恰巧就在此时,便有闫氏子弟意外拜访了无名府邸?泽言你说,有这样的巧合吗?”
木泽言神情凝重,“太明......太守大人既是秘密东去,怎会......”他看向洛川疑道,“陆将军可有发现?”
洛川点头,“是一个都尉,一个资历很老的都尉,将我东去的消息,传了出来。”
木泽言沉默片刻道,“此事若证据确凿,闫家......几乎形同谋反!”
洛川眼睛一眯,问道,“证据确凿,当如何?”
木泽言声音冰寒,“谋逆者,斩,同谋者,斩,谋逆同谋者父祖、嫡系子孙,绞,母女、妻妾、子妻妾、兄弟姐妹、家仆家奴,一律流放为奴,家产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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